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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瓊賣馬
秦瓊(?—638)字叔寶,齊州歷城(今山東濟南)人,唐朝開國將領(lǐng),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,與尉遲恭為傳統(tǒng)門神。秦瓊以勇猛彪悍著稱。最初是隋朝來護兒部將,后隨張須陀討伐李密。兵敗,張須陀戰(zhàn)死,秦叔寶歸裴仁基部下,又隨裴投降李密,得到重用,被任用為帳內(nèi)驃騎。李密失敗后,投降王世充,因不滿王的為人,于619年投唐,被分配到秦王李世民帳下。參加了李世民的歷次征戰(zhàn),每戰(zhàn)必先,常于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。626年(武德九年),參與玄武門之變,事后被封為左武衛(wèi)大將軍。秦瓊晚年因歷次作戰(zhàn)負傷太多而疾病纏身。
單雄信(?—620年) ,曹州濟陰(今山東菏澤市曹縣西北)人,隋末唐初時期的猛將。勇武過人,同郡與徐世勣關(guān)系友好,誓同生死。隋末與徐世勣一起加入翟讓的瓦崗義軍反隋。后翟讓被殺,李密與王世充偃師之戰(zhàn)時,單雄信歸降王世充,徐世勣投奔李唐。王世充被李世民擊敗后,徐世勣為單雄信求情失敗,單雄信被斬首。
王伯當(dāng),名王勇(?—公元619年1月20日),字伯當(dāng),山西河津義唐人。初于濟陽(今河南,蘭考縣東北)率眾起義。瓦崗寨的神射手,隋唐演義排名十七,曾一箭射死隋唐第九條好漢魏文通。他是隋唐時期起義軍瓦崗寨中的一員大將,而且是瓦崗寨領(lǐng)袖李密的學(xué)生,隨李密一起投奔瓦崗寨。李世民心慕當(dāng)年的瓦崗五虎將——羅成、秦叔寶、單雄信、王伯當(dāng)、程咬金,手中已有秦叔寶、羅成和程咬金,單雄信由于和李家有殺兄之仇,不共戴天,在李世民看來,勸降王伯當(dāng)還有些希望。在斷密澗圍住李密和王伯當(dāng),為招降對手,李世民不惜下跪,以顯示其愛才之心,而王伯當(dāng)誓死追隨李密,表一將不侍二主之心意,最后和李密一起被唐軍射死于斷密澗。對于王伯當(dāng)?shù)牟唤,人們眾說紛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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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/28/2003/14:11
華夏經(jīng)緯網(wǎng)
春節(jié)貼門神的習(xí)俗有悠久的歷史,因地域不同,門神的形象也不盡一樣。北方的門神是兩位鼎鼎大名的英雄,唐朝的開國元勛:白臉兒的秦叔寶(秦瓊),手執(zhí)一對金裝锏;黑臉兒的尉遲敬德(尉遲恭),握著兩條竹節(jié)鞭。說起秦瓊,人們就想起他為人慷慨豪爽,任俠好義,武藝高強,騎一匹黃驃馬,東征西戰(zhàn)……但是英雄并不都是一帆風(fēng)順的,等待他的可能是窮困潦倒、落魄他鄉(xiāng);然而,逆境磨練意志,鍛煉性格,同時也結(jié)識了真正的朋友。
故事發(fā)生在隋朝末年山西潞州的一座縣城里。
天堂縣東街開著一座店房,南來北往的客人多在這里投宿,生意倒也紅火。店主為人厚道,住店打尖、喝酒吃飯,有錢沒錢拍拍屁股就走,他也不甚計較,日子長了客人們送給個外號——王老好。王老好這個小旅店回頭客不少,口碑不錯,他經(jīng)營有方,從不為生意上的事發(fā)愁?墒亲罱屑伦屗麨殡y了:一個多月以前住進一位客人,是從山東濟州歷城來的公差秦瓊,這么多天(金崩)子兒沒給,人吃馬喂的全從店里預(yù)支,王老好真有點支應(yīng)不住了。這幾日秦二爺老是病歪歪地躺在床上,他也不便打攪,今天實在熬不過了,才登上后樓,輕輕敲了敲門。
秦瓊正倚在桌旁打盹,聽見敲門聲忙起身開門。
王老好進來也不坐下,開門見山地說:“秦二爺,您正病著,這話我本不當(dāng)說,俗話說:不賒不欠不算店,客人不走我也不好跟您結(jié)賬,可是這話又說回來了,十天半拉月的我還供得起,日子長了,人吃馬喂的,我可有點墊辦不了啦!”
其實秦瓊也正為錢的事著急,瞇著眼睛正想轍呢。
秦瓊:“說實在的,我比你還急吶!潞州刺史蔡大人他不給我批票回文,我想結(jié)賬也結(jié)不了啊!”他們二人一個比一個著急:一個急的是沒錢去買米面菜蔬、精粗草料,日子沒法往下過;一個急的是領(lǐng)不到批文沒法回本縣交差。當(dāng)時出差有個規(guī)定,去時單程的盤纏由原地衙門支付,對方負責(zé)支付在當(dāng)?shù)氐氖乘藓突爻痰穆焚M。秦瓊是個通情達理的人,因為路上把銀兩花光了,才和店東有前面的約定。原想少則三五天多則十來日,把公務(wù)和潞州府交割清楚,領(lǐng)了批票回文和盤纏,和店家結(jié)了賬就可打道回府了,沒想到這個蔡大人就是遲遲不給批文,他心里能不急嗎!
王老好見拿不到銀子,越發(fā)認(rèn)真起來:“照你這么說,那蔡大老爺一年不給你批票回文呢?”秦瓊:“那你只好等他一年哪!”
王老好忍了忍:“這一年半載的也好等,假比這么說吧,他若一輩子不給你批票回文呢?”秦瓊見王老好較起真兒來,覺得這么針鋒相對也不是個法子,反倒不那么急了,便和他調(diào)侃起來:“啊,你就等他一輩子!”
王老好直往牛角尖里鉆:“論輩子等這倒不錯。我說二爺,人吃了五谷雜糧沒有不生災(zāi)病,我說這話,您別不愛聽,您若是死在我這店里呢?”
秦瓊聽罷沒急,反而哈哈大笑起來:“我若死在你這店里么...... ”
王老好:“怎么樣?”
秦瓊:“你就發(fā)了大財了哇!”
秦瓊一口氣說下去:“你身穿重孝,手拿哭喪棒與我摔盆子,然后再讓親朋好友、街坊鄰居都隨上一個份子,你豈不是發(fā)了財了嗎?”
王老好這才明白過來:“照你這么說,我不成了你的兒子啦?’’
王老好被秦瓊一頓耍笑,情急之中倒想出一個主意,秦瓊既是一個好漢就最要面子,我何不當(dāng)眾喊叫,臊臊他的面皮,于是推開房門沖著外面大喊:“我說街坊、鄰居,過往行人,你們都來瞧哇,我這店里來了一個山東好漢名叫秦瓊,他住店不……”
王老好這一招還真靈,秦瓊忙起身用手堵他的嘴。
王老好:“嗨,你堵死我啦!”
“王老好,有話好說嘛。”秦瓊被店主這一激,想起自己的坐騎以抵賬,“你把拴在后院槽頭上的那匹黃驃馬牽到大街上賣了,還你的店錢就是了。”
“什么什么?就您那匹馬呀,瘦得四根棍兒支著,擺上了蠟頭就成了馬燈啦尸
“這你就不懂了,貨賣與識家嘛!”秦瓊一邊說一邊把王老好往馬廄里拉。
王老好被他纏得沒辦法,只得說:“那我就試試,找個識貨的,賣個好價錢。”
秦瓊到槽頭邊解開韁繩,撫摸著黃驃馬的鬃毛,心里實在舍不得賣呀!王老好看見秦瓊眼里掛著淚花,不解地問:“這么賴的馬,賣就賣了,還落什么淚呀!”
秦瓊和黃驃馬的感情,王老好怎能理解?秦瓊不愿與他多費口舌,擺了擺手讓王老好把馬牽走了。
秦瓊一個人踱回房內(nèi)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困在這天堂縣已經(jīng)一個多月,眼看著黃驃馬被人牽走,自己竟然一籌莫展。他斜靠在床,雙手放在腦后,思緒萬千……
秦瓊出身軍官世家,祖父秦旭是北齊的領(lǐng)軍大將,父親秦彝是北齊武衛(wèi)大將軍。他五歲時,北齊被周所破,父親戰(zhàn)死沙場,母親和他相依為命把他撫養(yǎng)成人。秦瓊從老家人秦安那里學(xué)會了祖?zhèn)鞯睦鲲捣,練就一身好武藝,在本縣衙門里做一名捕盜都頭。兩個月前派他押解十八名人犯到潞州充軍,行至途中,一名犯人因天炎熱發(fā)病死了,到了潞州府,刺史蔡大人對照歷城縣發(fā)的公文,只向秦瓊要十八名人犯,卻不聽他的解釋。蔡大人也不相信同行犯人的證詞,言外之意是秦瓊放走了要犯,待查清后才能發(fā)給批票回文,就這樣一拖再拖,秦瓊在王老好這個小店里已經(jīng)住了一個多月了。秦瓊細想起來,也不能怪王老好讓他交店錢,擱不住他這么大 的飯量,更甭說還有黃驃馬吃的黑豆、草料呢。
秦瓊正想著黃驃馬,就聽見街上傳來了“咴咴”的馬叫聲,他急忙起身走出店門。王老好牽著黃驃馬往回走來。
秦瓊:“怎么,沒賣成?”
王老好:“秦二爺,馬可是拉回來啦,連一根毛都沒動。”
秦瓊:“這就好,這就好。”
王老好:“哎,你到底是想賣不想賣啊?”
秦瓊:“我……我,賣不了就不賣了啦。”
王老好:“你說得倒輕巧,不賣了,我上哪兒找銀子去呀。告訴你吧,買馬的在后頭哪,你們當(dāng)面講,沒有我的事,我就等著拿銀子啦。”
買馬的人姓單名通,號雄信,青臉膛紅胡子,性同烈火,聲若巨雷,在江湖上頗有些名氣。單家在城外十幾里有一處大莊院,哥哥在外經(jīng)商,雄信行二,人稱二員外。這天他帶了幾個家院在城里閑逛,見王老好牽了一匹好馬,就跟了過來。
秦瓊見來人衣冠整齊,氣勢不凡,一想、自己面有菜色的樣子,便覺得有些羞赧,站在一旁看著單雄信相馬。
這單雄信確是個識家,走近黃驃馬,用雙手在馬背上一按,那馬紋絲不動,他順口念了一段相馬經(jīng):“‘此馬是黃驃,張口似銀條,渾身發(fā)金色,四蹄無雜毛;勝似南山豹,不讓北海蛟。’好馬呀好馬!”
秦瓊捅了捅站在身旁的王老好:“怎么樣,遇到行家了吧。”
單雄信:“馬是好馬,只是膘頭太瘦了。”
王老好插言道:“是啊,人吃飯都成問題了,更甭提馬了。”
秦瓊:“只因手頭拮據(jù),才動了賣馬的念頭,如客官有意,請店房一敘,請。”
“請!”單雄信跟著秦瓊進到屋里,“聽老兄講話,不像是本地人氏?”
秦瓊:“山東歷城縣人氏。”
單雄信:“哦,山東歷城縣,我有一個慕名的好友,老兄可認(rèn)得?”
秦瓊:“歷城有名的人物大都知道。”
單雄信:“提起此人是大大的有名。”
秦瓊:“但不知是哪一家呢?”
單雄信:“姓秦名瓊,字叔寶。”
秦瓊一聽不覺汗顏,支吾地說:“秦瓊,他……”
單雄信:“怎么,你不認(rèn)識?”
秦瓊:“他狼狽得很哪!”
單雄信有些不快:“人有窮富,何言狼狽二字?”
秦瓊只好坦言:“在下就是秦瓊!”
單雄信站了起來:“哦,你就是秦二哥?”
秦瓊:“豈敢。”
單雄信拉著秦瓊的手:“叔寶兄,請來上座。”
秦瓊:“聽兄臺講話,也不像本地人氏。”
單雄信:“家居河南二賢莊,因兄經(jīng)商遷居至此。”
秦瓊:“哦,河南二賢莊我有一位慕名的好友,姓單名通,字雄信,兄臺可知?”
單雄信,“在下就是單通。”
秦瓊站起:“哦,你就是單雄信?”
單雄信:“正是。”
“單二員外!”秦瓊拉著單雄信的手,“請來上座。”
單雄信:“咱哥倆就別客氣了。敢問二哥,為何這等模樣?”
秦瓊就把來潞州出差這一段經(jīng)歷講了一遍,特別提到了刺史蔡大人不給批票回文,無法回歷城交差。單雄信聽了忙把家院叫進房來:“我的名帖是否帶來了?”家院答道:“隨身帶著呢。”單雄信對秦瓊說:“這點小事好辦,拿小弟的名帖前去,教蔡知府把批票回文發(fā)與二哥就是了。”
家院領(lǐng)了二員外的旨意,速去辦理。王老好也挺知趣,忙備好酒招待二位好漢。
秦瓊和單雄信二人相見恨晚,各述仰慕之情,正在酒酣耳熱之際,忽聽家院喊叫著跑進來:“啟稟二員外,大事不好了。”
單雄信:“何事驚慌?”
家院:“我到知府衙門,正要求見蔡大人,就聽幾個剛從并州回來的衙役說,大員外被太原唐公李淵一箭射死啦]我趕忙回來給二員外報信。”
單雄信抑制不住,眼淚刷地流了下來:“哎呀,我的大哥呀!”
家院:“大員外的尸首還在楂樹崗放著呢!”
秦瓊:“賢弟,別難過了。天氣炎熱,還是先去把大員外裝殮了要緊。”
“秦二哥說得也是。既去搬尸,怎奈胯下沒有坐騎!”單雄信急得搓著雙手。
家院:“我見院里拴著一匹黃驃馬,您就湊合著騎吧。”
單雄信:“哼!那是秦二爺?shù)鸟R,我怎好騎得?”
秦瓊:“啊,賢弟!常言道:乘肥馬,衣輕裘,與朋友共,敝之而無憾。事關(guān)緊急,你就騎上吧。”
單雄信:“我就騎上,家院,帶馬!秦二哥,多謝了。小弟此去多者一月,少則十天,搬尸回來,即刻奉還。”
這才是我的好朋友。”秦瓊望著單雄信遠去的背影自語道。王老好走到他身后卻說了一句:“嘿,這才是你的好桐油!”
秦瓊:“什么好桐油,是好朋友!”
王老好:“我們這里三歲的小孩子都認(rèn)得他,他是個響馬頭兒,你的馬被他拐去啦!”
秦瓊:“不可能吧?”
王老好:“你想啊,他是來買馬的,他給你錢了嗎?”
秦瓊:“是啊,王老好,你怎么不早說]”
王老好:“他不走,我敢說嗎?”
秦瓊:“店家你賠我的馬來!”
王老好:“是我領(lǐng)他來買馬不假,可這馬是你親手送給他的,你賴得著我嗎?”
秦瓊:“那。自們倆的事就算清了。”
王老好:“誰跟你清啦!你要沒錢,我喊人啦,哎,各位街……”
秦瓊上去把王老好的嘴堵住:“且慢,我還有東西可以抵帳。”
王老好:“拿出來吧。”
秦瓊:“店主,你將兵器架上那對金裝锏拿到街上賣了,還你的店錢就是了。”
王老好看了看:“你這對锏,做通條太短,做火筷子又拿不動,簡直是沒人要。”
秦瓊:“這你就不懂了,貨賣與識家嘛!”
這對金裝锏是秦瓊祖上傳下來的,是熟銅流金在上面,掛在鞍旁,那锏楞上的金都磨去了,只有槽凹里還有些金氣。在店里放了一個多月,受了濕氣發(fā)了銅青,秦瓊自覺沒有看相,只得拿一把稻草,將銅青擦去,還是耀目锃光。秦瓊提起雙锏朝街上走去。
秦瓊和王老好在大街上轉(zhuǎn)悠了半日,也沒一個買主。王老好比秦瓊還著急呢,他給出了個主意:不如把锏放在當(dāng)鋪里,日后有錢再贖出來,眼下有錢花,祖?zhèn)鞯碾p锏也保住了,豈不是兩全其美。
二人來到三義坊當(dāng)鋪,門上掛著“隆茂號當(dāng)”的牌匾。秦瓊走進去,把锏往柜臺上一放,放得重了些。
當(dāng)鋪主人:“呀,不要壓壞了我的柜桌!”
秦瓊:“要當(dāng)銀子。”
當(dāng)鋪主人:“這樣?xùn)|西,只好算廢銅。”
秦瓊:“是我用的兵器,怎么叫做廢銅呢?”
當(dāng)鋪主人:“你便拿得動它,叫做兵器。我們當(dāng)久了沒有用處,只好熔化了做家伙賣,卻不是廢銅?”
秦瓊也沒心思和他辯說:“就算是廢銅罷了。”
拿來大枰稱斤兩,那兩根锏重一百二十八斤。當(dāng)鋪主人道:“還要除些折耗。”
秦瓊:“上面的金子我也不算了,你還扣什么折耗?”
主人道:“你那也算是金子?況且那兩個锏柄是鐵梨木的,算不得銅價,化銅時就燒成灰了。”秦瓊也不再和他計較,慷慨說道:“把那八斤零頭去掉,作一百二十斤實數(shù)。”
主人:“按照我們潞州的貨價,好銅當(dāng)價是四分一斤,總共是五兩短二錢,多——分也不當(dāng)。”秦瓊眼看著傳家之寶金裝锏就要當(dāng)作廢銅當(dāng)?shù)袅,痛心不已?/span>
王老好見秦瓊有些猶豫,擔(dān)心他又變了卦,忙說:“我看就這么辦吧,吃飽飯要緊吶!”
秦瓊頭也不抬,擺了擺手,讓伙計把金裝锏抬走。一個伙計搬著那對金裝锏卻挪不動腳步。這時門外已經(jīng)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?礋狒[的人中有兩個山東的綠林好漢王伯當(dāng)和謝云登,二人看見金裝锏,眼前一亮,撥開人群:“這是哪位好漢用的兵器?”
秦瓊上前答話:“正是在下的金裝锏。”
王伯當(dāng)拿起雙锏掂了掂,覺得分量不輕,對秦瓊說道:“這對锏有百多斤重,你使得動嗎?”王老好:“剛上枰稱的,一百二十八斤還高高的哪。” 秦瓊:“是我的隨身兵器,使不動要它何用?”
謝應(yīng)登:“那我們哥倆倒要瞧你練練。”
秦瓊:“這個……”
“做買賣講究個先來后到,這雙锏已經(jīng)當(dāng)了。”當(dāng)鋪主人說著就從柜臺里取銀子。
王伯當(dāng)上前把銀子往當(dāng)鋪主人懷里一推:“銀子還在你手里,這買賣就不算成交。拿著金裝锏當(dāng)廢銅,你心可夠黑的!”
當(dāng)鋪主人看這二人像是有來路的,馬上就變得客氣起來:“你們談,你們談吧。”
秦瓊知道這二位好漢是想把當(dāng)锏的事擺平,并非找茬兒尋事,就提著锏向王伯黨和謝應(yīng)登一拱手:“二位好漢,領(lǐng)教了。”
秦瓊輪動雙锏由緩而疾練了一路,恰似金龍護體,玉蟒纏腰。四周圍觀的人齊聲叫好。
王伯當(dāng)湊近謝應(yīng)登的耳朵說:“我看此人像是歷城的秦瓊。”
謝應(yīng)登:“沒錯兒,別人也使不得這雙锏啊。”
王伯當(dāng):“一會兒問明了身份,咱們幫他一把。”
秦瓊收了雙锏,向眾人一抱拳:“見笑了。”
謝應(yīng)登:“請到小店敘話。”
王老好把酒菜擺了一桌子,秦瓊坐在王伯黨和謝應(yīng)登對面,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他們。 “聽你講話不是本地人氏?”
秦瓊的思路被王伯當(dāng)?shù)膯栐挻驍嗔耍?yīng)道:“哦,山東歷城縣人氏。”
“山東歷城我們有個慕名的好友,不知你可認(rèn)識?”
“有名的便知,無名的不曉。”
“提起此人,大大的有名。”
“是哪一個?”
“姓秦名瓊,字叔寶。”
“秦瓊!唉,此人落魄他鄉(xiāng)……”。
王伯當(dāng)和謝應(yīng)登上前拉住秦瓊的手:“秦二哥,果然是你呀!”接著自報了姓名。三位新結(jié)識的朋友把盞碰杯。
王伯當(dāng)、謝應(yīng)登聽了秦瓊的遭遇,不免唏噓。
王伯當(dāng):“既是蔡大人為難二哥,這不妨事,拿小弟的名帖前去,定能取回批票回文。”
秦瓊:“多謝二位賢弟廣
這名帖真那么管用嗎?他們和潞州官府有什么關(guān)系?秦瓊也想不了那許多,反正已經(jīng)派王老好把名帖送去了,就安心等待吧。
王伯當(dāng)和謝應(yīng)登想結(jié)識天下的英雄好漢,多網(wǎng)羅一些人才,是為以后高舉義旗做準(zhǔn)備呢。他們膺服、敬佩秦瓊的武藝和人品,自然是酒逢知己干杯少,一壇子酒已經(jīng)喝光了。
不到一個時辰,酒保拿著潞州府的批票回來了,王伯黨接過來立即交到秦瓊手上。秦瓊看著這張盼了一個多月才到手的批票回文,竟激動得說不出話來。
謝應(yīng)登從行囊里取出散碎銀子交給王老好結(jié)賬。
王伯當(dāng)從袖中取出一錠銀子:“二哥,這點兒銀子給你做路費吧。”
秦瓊背起金裝锏,深情地望著王伯黨和謝應(yīng)登,只說了一句話:“二位賢弟,后會有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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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圳清潔公司 2018.07.04日 @過午之年